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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连载】末日危情(架空,末日

向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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帖子 由 ??\Admin 周三 六月 05, 2013 4:25 am

末日架空>W<老黑和小三爷都是特工



01.
“***!Tell me the reason!Are you a UDC spy?”

伴随着一声肌肉撞击的闷响,我额角袭来一阵剧痛,温热的液体淌到了嘴里。我舔了舔嘴角,淬了口血沫,咯咯笑了两声:“别他妈打脸啊,蠢货!”这话当然没法被听懂,迎面又是两拳生风,直朝我脸颊招呼过来。

我迅速偏了下头,无奈电子手铐使我行动有限,拳头堪堪从颧骨边上擦了过去,挟带着一片火焰灼烧的痛感。我讽刺地盯着面前膀大腰粗的俄罗斯白佬,FSB就派来这种货色调查我,未免太小儿科了点——特种部队里最不缺的就是耐受力训练。

十来年的训练使我的身体机能对于疼痛能够快速麻木,拳拳到肉没什么感觉,可我越来越不耐烦了。头顶那无影灯太亮,纵使隔了层墨镜还是刺得我眼疼,已经半瞎了我可不想全瞎,于是索性闭目养神起来。

承接下第三十一拳,如我所料的,外边响起了一声刺耳的鸣钟声。我慢悠悠地抬起眼皮,一脚踹翻了他坐的椅子,冲他咧嘴笑:“Sir,time is off,you should let me go。”

说着,我挑了挑眉,抖抖腕上滴滴作响的电子手铐。监狱里有严格固定的探监时间,过了这一个小时,就算他是中联邦的总统也得滚蛋。这可怜的蠢货气急败坏地招呼了我最后一拳,径直走向了禁闭室门外,防弹玻璃门迅速合拢得只余一条缝的时候,我手上的手铐“啪”地一声自动开启了。

我扭了扭发酸的手腕,骨头嘎达一声响。我想它在提醒我,得活动活动筋骨了。

“嘿!”我冲他迅速报了一串数字,他身形一怔,立刻冲回门前,“What?”

很不幸我手指一弹,早上吃饭用的塑料叉子刚巧飞出了缝隙,更不幸的是,这玩意正中了他的咽喉。他大睁着失去焦距的眼,鲜血从他咽喉里汩汩涌出,顺着他瘫软的身体在玻璃上印出一个难看的人形。

我欣赏着他不可置信的神情,故作遗憾地耸耸肩:“s-o-r-r-y。”然后吹了个口哨,朝迎面赶来的狱警举起了双手。

这些家伙诧异地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第六个牺牲者,迅速把我押回了监狱。

一群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白痴,我心里冷笑。FSB怀疑我是西联邦的间谍,为了方便调查我,把我扔到这里顺便前开了一纸证明,杀他的不过是个精神病犯而已。至于末日病毒的信息破解码,死人,是不会泄漏消息的。

厚实的合金门在背后发出一声合拢的轰鸣,令人舒适的黑暗扑面而来。牢房是双人的,但只有我一个人,原因是没人敢跟我同室,撑了最长时间的是个黑佬,现在躺在太平间里。多了双眼睛,做某些事总不是太方便,比如,越狱。不过我还没那个打算,至少在找到我的保护目标之前。

那个叫“吴邪”的年轻人。

我脱了黏糊糊的囚服,靠在床上,掏了半截私藏的烟叼着,缓抽起来。在弥漫开的烟雾里,我不自觉地盯着手臂上模糊的人像刺青看。这便是我的任务目标,必须从中联盟监狱里带出去的人。很巧的是,这小子我是认识的。在还待着FSB特种兵部队里时。B13队的参谋士,身手很烂,脑子还行。

至于样子,也长的不错。我摸了摸下巴,总觉得哪根神经被牵着,这小子要是真来了这监狱里,不等于羊入豺群?

恶劣地往深处一想,我禁不住咯咯咯直笑,笑完又反应这想法有点神经质。一定是监狱生活太他妈无趣,为了配合精神证明,倒真搞得我自己有点癫了。我自嘲地嗤鼻,坐起来吐掉了烟,在地上做起俯卧撑来。

刚做了十来个,牢门突然哐啷啷一阵响,有人在外遍哇哇怪叫。我一听是隔壁的那个高加索人,好像有什么急事,拉开门就见他对着我指手画脚,一脸兴奋地指着浴室的方向,不住地重复着,“Fresh chicken,come!”

我恍然大悟,勾起了唇角。看来有新成员加入,这群豺狼要给他来个见面礼,无非就是鸡奸一类的破事。本来我没什么兴趣,不过,这事涉及到我的任务,可就另当别论了。

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很响,不过再响也盖不过喧哗的人声和肢体扭打的声音。我迅速向声源走去,不出所料有个年轻人被A区的几个犯人按在地上,他还在剧烈的挣扎着,裤子已经被拽下来半边,上衣被撕的烂碎,露出肌肉匀称的身体,明显有被殴打过的痕迹,看样子还没被轮奸。

我心里一松,浑手抄起地上的肥皂盒砸了过去。

墙面一声炸响,整个浴室霎时安静下来。按住他的那几个人动作被震得一停,见着是我,顿时面面相觑,不敢动了。

我没说话,漫不经心地扫了他们一圈,几个人知道我的手段很识趣,没劳我发作,立即将他放了开来。那年轻人喘了几口气,艰难地抬起头来,脸上尽是像只狼崽一样的惊惶和愤怒,刘海湿漉漉的掩了半张脸,但我还是一瞬间就认了出来。

那竟然就是吴邪。

他大抵也是记得我,却没想到我也在这,不可置信地盯了我两秒,目光忽然茫然起来,身体整个向后一倾——

不知是不是出于一种本能,我立即冲上去把他接在了怀里。他全身湿透了,额头上还有未干的血迹,已经晕厥了过去。其他人大概以为我是想独自享用,都不怀好意地盯着我怀里的吴邪,想发作又不敢,一副蠢蠢欲动的样子。

我咯咯笑了两声,亮出藏在电子腕带里的小刀片,警告意味的晃了晃,一把将吴邪打横抱出了浴室。

02.

回到牢房后我将吴邪扶上床,便立即用电子锁锁死了门,利索地用撬下来的床板钉做了个简易发射机关。就算我是监狱一霸,那也无法避免会有麻烦找上门,新人是要被在监狱里呆的最久的A区老大Shrink享用的,而我一来就取缔了他的位置,更破坏了这里长久以来不成文的规矩,这可能会促使一直不合的AB两区老大联手对付我。

在种结果是最糟糕的。

如果引发监狱内的暴乱,我本身倒无所谓,只是吴邪恐怕会变成靶心。我站在门口听了一会,暂时还没有什么动静,便回到床边检查吴邪的伤势。

吴邪闭着眼意识很模糊,眉头间深深几道折痕不住颤抖,好像梦魇中有巨大的猛兽在逼近,稍一懈怠就会被吞噬掉一样。

他的状况十分不秒。

我扒开他的眼皮看了看,发现有休克症状,得采取急救措施才行。当下没有任何犹豫,我立即把他头放平,揽住他的身体,手刚刚碰到他单薄的背脊,怀里便传来一声吃痛的闷哼,似乎是碰到了伤处。我停顿了一下,换了个姿势,见他微微睁开了眼,不由一阵意外。

可是就在这瞬间,我肚子上突然挨了狠狠一拳,疼痛使我立式作出了多年形成的机械反应,一把扣住了他手腕,翻身压在了他上方。他奋力挣扎,身上尽是水,滑得像条鳗鱼,我一按竟没按住,只好直接使出了对付敌军的擒拿一掐一扣,把他整个搂在了怀里,阵势简直弄得就像我要强奸他。

“喂,我是K队上将,你见过的!我是来救你的,别误会!”我喝了两声,他依旧胡乱扭动,膝盖差点踢到我要害。我心里暗骂这小子怎么这么不识相,心一横打算做出下一步钳制时,眼睛一下对上那双分明还陷在混沌里的褐色瞳仁,才意识到他并没有清醒。

只是条件反射地,把我当成了意图侵犯他的敌人。睡梦防卫,这也是特种兵的职业病。身手差劲的要死,正经的没学着,毛病倒学了个十成十。

我不禁笑了。吴邪被我压得动弹不得,浑浑噩噩地瞧了我一会,骂了句找死,一仰头又重新晕了过去。

我被他有趣的反应搞得有点忍俊不禁,甩了甩手上的水,拍拍他清俊斯文的小脸蛋:“喂喂,你别睡!”

没有反应,这次是真休克了。

我收起那点不正经,抬起了他的下颌,便开始作最见效的急救措施——人工呼吸。

因着我的技术相当娴熟,渡了十几个来回后,吴邪的气息终于慢慢平稳通畅起来。不过我倒一时忘了要挪开,因为这小子的嘴唇实在很软,脸上皮肤也挺不错,稀疏柔软的睫毛扫得我脸颊痒,心也痒,一时竟然有点不能自已,手不由自主地顺着他破烂的上衣滑下脊背,掌心流连的尽是古瓷样的温润质感。我不禁暗叹了一声,这小子的身板压根不像个当兵的,长得又斯文,不被这群饿狼觊觎才怪。还不如……

想着我一肚子坏水就冒了上来,放在他腰间的手就有点冲动想往下。关于性向,我从来不否认自己是个双。任务期间,如果有享乐的机会,无论男人女人,我一律照单全收。毕竟,特种兵这个职业就是在跟死神玩票,谁知道玩了这次有没有下次。

趁人之危?

我从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,在专门执行地下任务的特种部队里,活得就像杀人机械,道德感不重要,有使命感就足够了。

“嘿,B13的小菜鸟,我救了你一命,要点报酬也是理所应当是不是?”

我吹了声口哨,恶劣地咬了咬他的耳垂。

吴邪没有任何回应,胸口有节奏的起伏着,气息温温柔柔扰在我下颌。牢房昏暗的电子光在他皮肤上抹下一层安静的光泽,无意识地天然诱人。

“你不回答,我就当你默许喽?”

我勾起唇角,脱了背心给他擦尽了身上的水,伏下身,低头就朝他的颈侧进犯,顺着拉下了裤子,露出他两条修长有力的腿,看得我一股躁意从腹下冲上来,在牢房里无从释放的生理欲望颤颤巍巍就要抬头。

当我屈膝分开他双腿,手探进他的内裤里时,吴邪无意识地哼了一声,手条件反射地便来扭我,嘴里喃喃着模糊的音节:“任务……代码,我没有完成…对不起,我害死……”

他的语气十分痛苦,几个字像是从齿缝里硬生生地迸发出来一样。我动作一滞,身体里那股邪火也消下去一半,瞬间觉得自己无比混蛋,想做的也当真做不下去了。没了兴致,我索性也便作罢,毕竟是任务目标,万一醒来发飙不合作可就难办了。

我低下头,抵着他鼻尖低声笑了笑:“算你走运,小菜鸟。”

03.

吴邪昏睡了一天一夜,我也一天一夜没出去,尽在监牢里动拆西凑,用能用上的电子零件制作无线发射器。这里资源看起来极其匮乏,只有锁门用的电子锁和区别犯人用的电子腕带,外加我藏在大腿皮肤里的无线电GPU导体芯片。

可是远靠这些不够,还需要破解监牢外围防御网络的黑客程序代码,一般简单的hocoz还不行,要双重带掩体的命令代码,伪装成中联盟发出的指令,才能发射出足够远的信号,穿越中联盟的卫星扫描领域,联络上我的总部——西联盟国家军情调查处。

这一想我就嘶了一声,不禁有点头疼。我在潜伏入中联盟的特种部队前,主修的是电子工程学,可以算是高级机械师一枚,拆装重组电子仪器没问题,对于程序代码却是了解极少,这会真算是英雄无用武之地。

我坐在那点根烟琢磨了一会,想起在调查处里维修军用机械的情形。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了,在我的身体被解冻后,重新激活之前。

那时的记忆已经模糊不堪,我记得我有个远程联络的搭档,虽然没有见过面,可是配合的极为默契,每当我拨弄到需要解码的机械关卡时,那个声音总会适时在通讯头盔里响起。记不清那声音的音色,只记得是个年轻男人,不知道为什么,这时候忽然想起来了。

困惑随着记忆像裂开一丝罅隙,我才意识到问题不在我身上。总部对我的专业了解必然详实,既然指派我来这里,那说明他们知道当我需要联络他们时,有人可以弥补我的不足。

那个人,毫无疑问就是我身边这个小菜鸟。

“喂,小菜鸟?”我连忙拍了拍睡梦中的吴邪。他条件反射一挥拳头就照着我脑门来,被我眼疾手快堪堪接住,一把扭了严实压下去,有点哭笑不得:“喂,你再不醒,我只好采取非常手段了哦?”

他依旧在梦里狠狠揍着假想敌。

我有点不耐,索性捏着他下颌就吻下去,在他不厚不薄的软唇上狠咬了一口。

这章果然奏效,吴邪吃疼,一声闷哼会缓缓睁了眼,四目胶着的一瞬间时间像停驻了几个世纪,他呆了,我也不知怎么回事忘了挪开。隔了一会,我才缓缓撤退。离开他唇部的一刻,他才意识到了什么,足足愣看了我好几秒,脑子才转过弯来似的,猛一下弹起来作出了防御姿势:“你他妈做什么?怎么会也在这儿?”

他脸上红白相间,一副窘迫至极又要强作镇定的神奇,简直太逗了。

我勉强压住想调戏他的冲动,假作漫不经心地抖了抖烟灰:“别那么紧张,你晕倒了,我给你坐人工呼吸而已。至于我为什么在这,那得问来下达让我救你的命令的那个人。”

“什么人?”

他皱了皱眉,眼睛快速扫过我手上的仪器,面色微微一变。

“西联盟总统。”我扔掉了烟头,笑了笑,晃了晃尚未完工的发射仪:“哥们,会编远程发射掩码么,这玩意可以帮咱俩越狱。”

他立刻接过去上下打量了一番,抬头有些诧异:“这玩意是你做的?”

我不置可否地耸耸肩,“不过我不会编程。”

“A18的上将果然够厉害得啊。”他叹了一声,很轻易就放松了几分警惕,坐下来打开发射座,便开始滴滴答答地测试起代码来,聚精会神全然忘了我这个方才被他当做威胁的人在。

我见他那副投入的样子,不着痕迹地靠近了几寸,把手搭在他肩上捏了捏,低声道:“啧,看起来你很擅长啊,以前学这个的。”

“废话,”他没在意我有意吃他嫩豆腐,抹了把汗,继续埋头苦干:“是啊,我以前大学就是计算机专业的,算上工作时间大概有十年了,能不擅长嘛?”

“哦〜”我假惺惺地恍然大悟,“高端人才啊……军情调查局里混到督查官级别了吧?”

他笑笑:“我是干指导编程师的,不算高层。”

我心一乐,就这么把底细卖给我了,这小菜鸟防心有待加强……

“你问这个做什么?”他咻地抬起头,目光睿智又明利,“哥们,这发射器除了我的职阶代码,还需要你的。让我猜猜……高级机械师,HM02200?

小菜鸟竟然能猜到我的代码。这次换我意外一愣,不由挑高了眉,在他脸上梭巡了一番,有个猜想渐渐酝酿成形起来。

事后我想起来当时的相遇,不得不说这是一次比偶然更偶尔的巧合,然而,人世命运总是被无数偶尔决定的,就好像命中注定一样。

我似笑非笑地盯着他,唇角慢慢加深了弧度:“你是那个0059?”

那个声音,没错了。

他没正面回答,啪地按了一个键,甩甩胳膊:“搞定了。兄弟,给我根烟。”


04.

当天晚上,我们两个人在监牢里彻夜未眠,仔细策划着第二天晚上越狱的行动。


监狱内的地形图我在进来前就安置在芯片里,发射器发射出信号后会自动导航,线路倒不用担心,主要是怎么突破防守。这栋监狱建在东联盟的边界,在原美国波士顿地区内,现在这部分区域已经变成了由原来的城市形成的废墟沙漠,一大片受辐射的不毛之地。末日病毒已经蔓延,这几个月我都呆在监狱内,跟总部基本断了联络,并不清楚现在外界的情况,只记得前东联盟北部总共死了三万多人,有两万人已经被封锁送往疫区。

为了防止暴乱,八万外来人口被限制在华盛顿特区这片牢不可破的混凝土森林里,命在旦夕。

能肯定的是,这些人中间一定有一部分已经感染发生了突变,只是无法确定扩散到了什么程度,得到控制是不可能的。因为我清楚东联盟可笑的“分阶治理政策”,统治阶层只将疫苗用在能巩固他们武装政权的势力身上,政客、贵族,还有军队。

也许我们俩贸贸然越狱,是才出虎穴又入龙潭。八万的感染者,我可不确定自己会被分成多少块吃掉。

其实我早有计划,趁狱警例行巡查的机会,干扰警报系统打开监狱内门,把犯人们放出去人为制造一场暴乱,趁乱混到监狱控制室去破坏系统中枢,便可扰乱他们的追踪信号逃出去。

一番讨论下吴邪坚决不同意,说在特种部队自己一向是负责军情讯息追踪,基本不跟着部队实打实的作战,没那么强的行动力。

我一想也是,我向来单打独斗惯了,还真没考虑到多带一个人的问题,正琢磨着怎么改变策略,他揉了揉眉心加了一句,神色有点不自然:“A区的老大老早看我……不爽,今天你又救了我,他肯定按捺不住。保不定我们一出这门,用不着你制造暴乱就会暴乱。风险太大,我们得稳着走,不然出了岔子我们谁都出不去,搞不好还暴露了上头的营救行动。”

“那我亲爱的指导员,您有什么计划,说说?”我戏心顿起,瞥着他笑了,心想他倒清楚自己长得招人。不过这计划讲究的是高速效率,对于他的身手和处境的确太冒险,这小子脑子好使又擅长信息传输,不如听听他的想法。想着我便懒散散地往后一靠,半眯着眼等着他高见。

“我想想。”那头慢吞吞地吸了口烟,就沉默下去。灰蓝的烟雾升腾起来拢着他侧脸轮廓,隔着墨镜看过去朦朦胧胧,思考的样子异常的吸引人。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目光粘在他脸上的,给叫了两声,给一把猛拍上肩才回过神来:“喂喂,你睡着啦上将?

“啊,没,”我咧嘴一笑,凑过去:“没睡好。怎么?”

“这里的狱警是不是每天晚上八点来巡查?”

我有点意外,眉头一跳,“你想从他们身上下手?狱警身上都是配备了激光枪的,挨近都难。”

吴邪摆摆手,盯着我道:“我会模拟HR环境隐形讯号,掩护我们俩个不成问题。”

我一惊,就听他继续一字一句道:“问题是,这个信号只能持续一小时,而且得在比较宽阔地点发射才能覆盖狱警巡查的区域,在此之前,我们必须想办法避开A区老大的眼线才行。你有办法吗?”

隐形HR信号网是极其机密的间谍行动才会运用到的,我没想到这小菜鸟居然会这个,愕然之余又庆幸起来,看来,上头配给我这个保护目标兼搭档倒真起作用,这下行动起来省事多了。我扫了一眼电子锁上的时间正好7:30,心知得赶紧行动才行了。

我摸摸下巴的胡茬,似笑非笑地站起来:“a区老大不敢惹我,避开他不难。宽阔的地方监狱楼顶的天台,啧,不过那是B区的地盘,你恐怕不爱去。”

他眼睛一亮,“这时候还管他妈什么爱不爱,来不及了,得在狱警来前布置好信息网,快带我去!”说着,他已走到门前去开那电子门锁。我抓住他手腕,有意拖长了声音警告道:“喂,小菜鸟,我可不是吓你,那地方是专门调教新人的集中营,不是随便能进的。”

“调教”二字我有意说得狎昵,他立即会过意来,整个人便是一僵,脸上明明露出几分厌恶的神色来,却还是咔嗒便开了锁:“你还想不想从这里出去了?少啰嗦。”

倔骨头。我暗笑,在拉开门前靠在他耳边说了一句:“要进到那去,你得装作跟我是那种关系,被我胁迫成为投靠B区老大的贡品才行。明白吗?”

他愣了几秒,深吸了口气,点了点头。


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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帖子 由 海翼 周六 六月 08, 2013 3:20 pm

我就知道...还在坑...= =
海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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